“那你一个脑袋就敢上这儿来呀?脑袋要掉了那可怎么办?”
“嘿,你可真能说大话,我若没点胆量,我就不亲了,姑娘你风华正茂,就不懂得一点风月之情?”
姑娘一晃头笑再说:“我就知道“斩”字“杀”字,臭不要脸的东西住你的嘴!”
姑娘一抖手,“哗”这书就打出去了。
澹台子林往后一闪身,姑娘跳过来,啪,就是一掌。
他又往旁一闪身,姑娘跟着就是一脚。
这房里头地方太窄,澹台子林脚尖一点地,纵身跳到天井当院,可他的脚还没等站定呢,后面不知多会就来了一个人,照他的后腰一脚,把他踢了个狗吃屎。
澹台子林落地一翻身,见这人就奔他来了,他急忙来个兔蹬飞鹰。
这人往旁一闪身,澹台子林一挺身站起来,刚要走,这人往前一上步,用手一拎他这衣领,底下“啪”一个扫膛腿,又把他扔个大跤。
这扫膛腿够猛的,恐怕就是比澹台子林高一辈的人,也躲不了。
澹台子林刚爬起来,那姑娘已经飞身到了他的面前,兜后腰狠狠一脚,又把他踢了个大跟头。
澹台子林刚站起来,这边这个“啪”又一脚,把他踢过去了。
啊,那儿又来了一位,把他截上了。
于是,两个老头,一个姑娘轮番踢,直接把澹台子林踢得躺下站起来,站起来后又乖乖的躺下,最后都没劲儿往起站了。
这时,姑娘在那儿乐了喊道:“爹,您看多好玩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