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兀旸,快把你的威风收起来吧,本府可以这样告诉你,你的一切我全知道,我今天敢依法审判你,就是不怕你,既敢审你,那就已经是赃证俱在,招不招在你,叫不叫你今天都得服法,一切你说了不算,法才是王道,我劝你还是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洪凌泉,你胆大包天,敢对你侯斧用刑!”
“来呀!夹棍侍候!”
这回众衙役只能轻轻的一起答道:“是!”
这余兀旸自从记事那天起,就从来也没遇见过洪凌泉这样的愣头青,这一会一看真的要动刑,不免心里有点儿发虚,心想,这小诸葛沈公平,你不是说安排好人了吗?
怎么还不来呀?
余兀旸心里虽然着急,口中仍旧大骂着,他的目的,是快把消息传出去,好叫沈公平派人来救他。
这会儿,老百姓一看洪大人要动真个的了,个个都觉得特别解气,谁不恨鲍武阳?
差人里面,有些人,虽说曾经也都受过余兀旸的贿赂,但都是本地人,他们的三亲六故,也曾经有过受余兀旸惨害的。
今天一看洪大人真的要惩治余兀旸,于是就哗的一下,就把夹棍往他面前一扔。
就是这三根棍,当间儿一根夹在两条腿的课骨中间,两条腿的两边一边一根,三根棍紧夹两腿的踝骨,当间儿穿绳,两边行刑的一拉绳,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得抽筋。
看那夹棍,已经扔到余兀旸面前,洪凌泉又问:
“余兀旸,你招是不招?”
“哼,洪凌泉,老子我无罪可招,你今天就是把我碎尸万段,我也不招,看你能把我怎样!”
不再废话,洪凌泉大喝一声:
“行刑!”
洪凌晨一声令下后,差人们过来,冷锋烨上前帮忙,立即把余兀旸脸冲地按倒,然后抬起右腿踩着他的脖子,马上一边一个差人又按住余兀旸的两条胳膊,一边一个人把着他两条腿,两个人拿夹棍子夹住他的两条腿。
一切准备就绪,差人们把手向上一举,等候大人伸手提签,然后才可以开始用上一成劲儿,两成劲儿…到五成劲,这踝骨就酥了,如果到六成劲儿,两条腿就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