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差人这番话后,洪凌泉面无表情的说:
“噢,原来如此,那这个庙是谁弄出来的呀?”
“此庙正是侯爷所修。”
“噢,显亲侯修的士地祠,那老百姓平常也到这儿来烧香吗?”
“有,有那要是没人管,这庙门得给挤破了,平常的时候,城隍庙上烧香还行,土地祠根本不许进去,都得等到初一,十五,或者是二月二才能到这儿来呢,有时候侯爷亲自在这儿,有时候是侯府管家来,这事全城都知道,就是您刚来不知道。”
“老百姓信吗?”
“那怎能不信呢?那次侯爷闹病,就是土地爷给的药,吃上药一会儿就好了,那次侯爷来的时候病得昏昏沉沉,人事不知,等烧完香吃完了药,侯爷立即就好了,是自己走回府了,大家可都是亲眼所见呀,大人您要是为了顺心,想事事如意,也该来这儿烧香。”
洪凌泉听完笑道:
“好吧,到时候本府一定要来祈祷这位土地神,求他保我事事如意。”
洪凌泉一边说着话,一边正要抖僵催马回府,忽听有人大声喊道:
“冤枉…”
忽听得有人喊冤枉,洪凌泉便立即命差人察看。
不一会差人回禀道:
“启禀大人,前面有一老者在喊冤。”
“速带到面前来。”
现在洪凌泉的宗旨是,尽可能在众目之下受理案件,以便戳穿余兀旸的谣言。
时间不大,一个五十多岁,头发半白的老头儿随差人,走到洪凌泉近前,看他虽衣衫褴褛,尚洗得干干净净,补得整整齐齐。
老头儿见了洪凌泉,便双膝跪倒,战战兢兢地说道:
“小老儿给大人叩头,我有冤枉。”
“你是哪里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