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兀旸一听,也觉得不能都坐下,否则,这高低贵贱就分不出来了,于是不再理他们,回头对洪凌泉说:
“凌泉,我已经给你准备了淮安府的名菜佳肴,上等的好酒,你我兄弟就边吃边谈,你看如何?”
“谢过侯爷,恭听侯爷安
排便是。”
时间不大,杯碟碗筷摆上,果然是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冷锋烨和宋玉,紧紧护在洪凌泉左右,始终没有落座,一桌丰盛的酒席,只有小诸葛沈公平和余兀旸陪客。
酒席宴间,余兀旸对洪凌泉说:
“凌泉,你由京城来,一到淮安府,我这儿就得知消息了,刘公公也来信特别关照,要我各方面多加帮助,因此,你到淮安府所做的一些事,今天不客气地说,也就是你洪凌泉,若别人哪,哼!我早就不答应了,只因为你是左丞相的门生,我的妹妹是天子的贵妃,我干老子是九千岁刘公公,咱们都是天子跟前的人,所以也就不计较了…”
余兀旸接着又说:
“凌泉你很年轻,我也从你那个岁数过来的,侯爷我那时比你还气盛,看什么都不顺眼,因此,你来淮安府的所为,侯爷我不往心里头去,也不见怪你,因为你才二十几岁就当了一个四品知府,心里难免有些骄傲,不是侯爷我说你,要是有人给你预备好一架天梯,你肯定还真想上天呢。”
说到这里时,余兀旸看看洪凌泉,见他面无表情,就自以为已经说动了洪凌泉的心,于是又哈哈大笑:
“今天,我把你请来,是有事告诫你,你在淮安府路任你行,事任你做,可有一样,你得给我留点脸,你初来乍到,不知者不怪,南霸天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竟把他的徒弟杀死了两个,还给另一个干剃了头。”
说到这儿,余兀旸又用眼了了了冷锋烨说:
“你们把南公郎的耳朵,还削下去一个,那可不行啊,按国法洪凌泉你也交待不下去,即使是南公郎犯了罪,你也得升堂审问。有了口供,你也得上报巡抚批审,身份高的你还得进京,怎能动用绿林人在大街之上任意杀人?你有这么大权力吗?这些,侯爷我不怪你,还是那句话,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件事已经做了就算了,以后可一定要注意!”
余兀旸稍停了停,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