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岳:“你这么爱吃花蜜我寻思你也没个名字,就叫花蜜得了。”
新出炉的花蜜挠了挠头:“哦。”
山岳:“不是,我是说他有办法解决你的体质问题,我寻思你可以跟着他去他那,解决了体质问题再回来。”
花蜜眨巴眨巴眼睛:“哦。”
山岳:“你也不用担心,平时我没事也会去看你的。”
花蜜摸了摸胸口,似乎是因为睡眠不足有些钝痛,迟钝的大脑刚把信息处理到:这个叫太叔的穿黑风衣的男人能让她身体好起来。
于是花蜜:“哦,好。”
于是依旧脑子迷糊的花蜜,和一身黑衣的太叔走上了去组织的路,花蜜边走边回头朝山岳挥手告别,还没有分别就积累了不少不舍。
太叔等了许久,小小只慢悠悠的走着依旧不时回头和山岳告别,这样下去走一个月都还走不出山岳的视野范围。
太叔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一道亮光闪过,拿出了手套慢条斯理的带上,伸出手拎住花蜜的后衣领子,一个闪身就消失了。
“呕——”身体孱弱的花蜜表示根本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空间法则,干呕出声。太叔拧了拧眉头,看着难受的皱起脸的小幼崽停了下来,把幼崽放了下来,他一直挺注意手法,在拎住她的同时不会勒到她。
“咳咳——”双脚一接触大地,花蜜就蹲了下来,小手不停顺着自己胸口,希望缓解一下随着咳嗽心脏传来的阵阵痛楚,小小的身体不停颤动着。
小幼崽咳了大概有那么十几秒的时间,背上落下了一只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从上往下捋着。
小幼崽忍不住“嗝”了一声,止住了咳,震惊的看向了和她排排蹲的太叔。
“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很蠢。”太叔站起了身,用手掸了掸风衣“走了。”
长手长脚的男人走在前面,只到男人大腿高度的花蜜撑着腿站起来,迈着小短腿尽量跟上,可是怎么跟都跟不上,花蜜看着距离她越来越远的太叔,忍不住喊“老爷爷你等等我啊!”
太叔的身影定了定,花蜜紧赶慢赶跑到了太叔旁边,伸手拉住了太叔的风衣角。太叔扫了眼被抓住的地方,动了动嘴没说出来话。
花蜜疑惑的抬头“怎么不走了?”
太叔嘴唇又动了动“为什么喊我老爷爷?”
花蜜露出了一副‘这种事情还需要明说吗’的惊讶表情,松开了拉着太叔衣角的手,短短的胳膊在空中画了大大的圆“你不是活了那——么久吗?不叫老爷爷还能叫什么?老菜梆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