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心理战上,男人的经验显然比她老道,“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不高兴?”
“不高兴……维扬抱了我……”陶然的声音越说越小声,表明了做贼心虚。
男人抬手,虎口掐住了她的脸颊,嘴巴都被捏变形了,咬着后牙槽,阴恻恻地说道,“还挺坦白。”
嘴巴都被他钳制住了,也不影响陶然笑,还有说话,就是说话不怎么方便,“我知道,我需要坦白的地方很多。”
男人掐着的手没松开,只是眼里的不悦肉眼可见地增加了。
“首先,我坦白,我和维扬没有藕断丝连。”
陶然感觉锁着她两颊的力道轻了一点。
“其次,我很清楚我自己的感情,我只爱一个人,那就是我的老公,顾淮云先生。”
男人深邃的眼神直直地看了她好久,终于松开手,背过身去,仰头,静静地喝水。
陶然拿捏不到他的情绪,忐忑地站在他身边,心想,如果他要不信,她该使出哪些绝招好。
整栋小洋楼里就两人一狗。谁都不说话,餐厅一下就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安静中。
良久后,男人先笑了一声,无奈又落寞的语气,“每次都挑我会心软的话说给我听。”
这是不追究她的意思,但预料中的轻松并未降临在她的心头,反而是一股来路不明地酸涩袭上她。
多好哄的男人啊。
随随便便的一句肉麻一点的情话就能让他心软,就能让他对她所有的事都既往不咎。
陶然走近他,展臂抱住了男人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