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铭在说什么?”顾淮云走近来,身上还有若隐若现的酒味。
刚才的事,陶然不是很想提,“没什么,累了,回房间。”
顾淮云沉默着看了她一眼后,抓住她的手,走回房间。
他的手的温度很高,干燥烘热。
陶然想起,下午在正厅里,他也是这样拉住她坐在他的身边。
“帮我把纽扣解开。”
又来了。
平日他很少使唤她,几乎没有,今天顾老板又要对她立霸道总裁的人设吗?
他的下巴已经抬起来了,陶然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衬衫的纽扣偏紧,她试了几次才解开第一颗。
“今天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头顶上是他兴师问罪般的嗓音。
陶然惊了,想都没想就反问回去,“早上你起来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就走。”
“你睡得被人偷抱走都不知道,我怎么跟你打招呼?”男人笑道。
“那你可以给我留个信息啊。”
顾淮云眼无波澜地看着她,“我留在床头柜上的字条,你没看见?”
“……”
陶然顾不上解他衬衫,快步走到床头柜边,找他说的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