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深谙讳疾忌医多愚蠢,所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和李文浩说了个大概。
她有自己的担心,“李医生,您说以后我再和我先生亲密时,我会不会又呕吐?”
李文浩乐观地笑道,“那你现在最大程度能接受顾先生到什么程度?”
“嗯……”陶然沉吟片刻,“只要他不提做那种事,好像都可以。”
“这个很正常。”李文浩了然地点了点头,“你先别急,心情尽量保持放松,不要焦虑。你看你现在不是进步很大了吗?”
临走前,李文浩给她布置了一个挺让人羞涩的任务,“每天晚上尽量和顾先生有亲密的爱抚,和他多多沟通。”
“……”
刚刚拿起来的包差点跌落,陶然简直不敢相信,震惊之余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那个既诡异又尴尬的画面,“亲、亲密的爱抚?”
“嗯,”李文浩肯定地点头,表示他没有在随意开玩笑,更没有在诓人,“这个需要两个人的配合。”
“而且……顾先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他的魅力很容易让人着迷。”
……着迷?
陶然几乎是红着脖子根,从李文浩的诊室里落荒而逃的。
她告诉李文浩曾经那么不堪的遭遇都没有这个“亲密爱抚”来得难为情。
她走得太匆忙,没有答应李文浩是可以还是不可以,但陶然心里想的是今天回去她就叫顾老板戒酒,喝了酒指不定又给她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怎么这样呢?
还不如叫她一天写两篇日记来得痛快。
还好今天顾老板又忙到飞起,送她来医院的人是季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