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斯宾这个吃饱闲的,对这个也有意见,“喝这么快干嘛,这是酒,不是水,不要钱的吗?”
“不是说今晚有人买单么?”常平吃惊地看着顾淮云。
顾淮云淡定地嗯一声,“今晚我买单,喝吧,别怕。”
“老板,你人真好。”
季博也很感动,站在最角落默默喝着饮料,就是不如莫非这么油嘴滑舌,一张口就是一个璀璨的彩虹屁。
游斯宾拍了拍木桌,冲调酒师嚷嚷,“给我拿一瓶蓝方。”回头,手肘搭上顾淮云的肩头,眯起眼,审视地看着对方,“顾老板今晚心情看起来很不错啊。”
“嗯。”顾淮云的眼尾在酒精的渲染下,摇曳出慵懒的笑意,薄唇张合两次似有话说,最终又控制住,用酒杯堵住了嘴。
“什么事能让顾老板这么高兴?我猜猜啊,”游斯宾凑近来,拽着文绉绉的语句,“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嗯。”顾淮云赞同地点点头,微笑着抿下一口酒。
游斯宾饶有兴致的神情溢于言表,“这掐头去尾,就剩下一个洞房花烛夜适合顾老板。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才摆脱老处男的耻辱啊。”
顾淮云笑得更加高深莫测。
他能说,他到现在还没摆脱老处男的耻辱吗?
不能说。
连白忱这么单纯的人都有成年人的经历,他这才叫没处说理去啊。
“你说你,有什么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顾淮云知道游斯宾问的是陶然有什么好。
他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
但有一句话,“有些人说不清是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顾淮云不言不语,只是拿着酒杯碰了一下游斯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