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失去了记忆,还是改不了一生气就骂“卧槽”的毛病。虽玉君不知道“卧槽”是何意,但每每清言惊讶时,生气时,都会说这一词。
他站在她牢门外,靠在那铁杆上小心的观察着聂清言的一举一动。
不知她看到自己还会不会认出?不知她现在还会不会恨自己?可看到的只是聂清言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龇牙咧嘴的喊痛。
即使没了记忆,性子还是没变。
他不禁笑出了声,却被聂清言听了去。玉君见自己暴露,只好现出身来。
对上她疑惑的眼神,他刻意掩饰着自己言语的激动,用自己觉得最冷漠的语气,道,“你作为她的姐姐,你必须去。”
随即,他将抓得皱巴巴的喜帖丢给了她。
可她丝毫没反应,甚至当成没看见他一样,只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继续睡着。
玉君被她冷漠的态度气着了,完全忘记了她是忘记了自己的,“聂清言?你是找死?!”
聂清言在他叫唤她名字时,终是做出了一丝反应,玉君瞧见她的肩膀被吓得抖了一下。
可是,玉君的大吼也没让聂清言害怕起来,还再之后“啧啧啧”了几声,语气像是在同情,又像是在嫌弃。
以前,聂清言与玉君帮别人织梦时,见那些悲惨爱情总会不自觉地“啧啧”几声,而也会在玉君降服那些恶兽时,看着那恶兽的血滩了一地,也会嫌弃的“啧啧”几声。
而这,是同情他,还是嫌弃他呢?
他不自觉的上到床去,一手撑着床,另一手撑着墙,将聂清言禁锢在他的怀里。
她转过身来,却似被他吓到了,连忙缩在床角,眼睛就如一只小兽般,害怕的看着他。
可又过了一会,她主动靠在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娇气道,“你可吓到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