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嘲讽道，“她本与我有怨，殿下为我除眼中钉本就如我所愿，我为何又要救她？”
他抿着嘴，小心翼翼看着你，“我听见了。”
他轻叹息，像是很了解她一般说道，“你不会害她的。”
停顿了一会，江归寻故意说道，“清言，她是我的未婚妻。”
聂清言听到这句话后，瞬时怒红了眼睛，上前抓住江归寻的衣领，力道虽小，却像是锢住了江归寻的喉咙，让他感到窒息。
一年来他从未见聂清言发如此大火，咫尺之间，他见她眼泪夺眶而出，一行泪缓缓流下，眼里尽是失望。
他忽然后悔了，不该，真不该说。昨日她便开始不信任自己了，如今现在一说不是更伤痛她的心？
可是，当听到清言对殿下表白时，自己心里也十分难受啊。
而清言根本没想到江归寻这般说辞是为吃醋。只想到的是聂玲珑虽转世，但她依旧是聂玲珑，从头到尾都在和聂清言抢，从头到尾都处处刁难陷害聂清言，谁会有那么大的心去救恨自己的仇人？
他任凭她这样扯着，连语气都服软了起来，带着几分恳求，道，“清言……”
她是他的未婚妻。清言知道，从开始就知道，即使下了凡，聂清言还是会因为对江归寻动了情，而被虐的肝肠寸断，虽自己现在对他并未有太多感情，可心中仍是如刀割般隐隐作痛。
清言冷笑，声音的颤抖却暴露了自己的难以置信，“江归寻，你，来万木堂时，可说自己并未有，未婚妻。”
清言脑子一片糊涂，之所以说出他没有未婚妻，其实是他并未说出他的家室而她也自以为是。他只是说并未婚娶，可这并不代表着，他没有未婚妻。
而他的未婚妻，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好妹妹，都是聂玲珑。
她早就想放弃了，可内心深处却还是在抓着最后一根稻草，在揣测他到底……
江归寻哑口无言，只有一句句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