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盖子上却带着些许朱砂粉,但万木堂的药材里从未有过朱砂。
你把盖子展现给大家看,“快看啊,这朱砂可明显着呢。”
妇女立马甩她的手,那盒子也因此掉在了地上,只听她啜泣道,“我这一小女子怎会有朱砂?朱砂只有像你们这种医馆才有!”
随即又加上一句,“就是你们害得我丧夫!你们必须得对小女子负责啊……”
你将手自然地垂在膝盖上,蹲在她旁边,笑道,“万木堂,可并没有朱砂。况且,这朱砂就是入口的中药,怎么闻了就死了,而且怎么你又未死?”
女子顿时哑口无言,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碰瓷了,于是近处听得清楚的人便告诉大家,“这人就是碰瓷的!”
大家听到后都议论纷纷,众多的口舌使女子也无脸在继续说下去了,只好灰溜溜地从人群中跑了。
这事就这么完了,大家也看够了热闹便都散了。而那具尸体也被百姓们拖走了,些许堂门又恢复了平常,该拿药的拿药,该就诊的就等着就诊。
于子忻赶来之后,这场闹剧早就结束了。刚才江归寻急匆匆地叫自己赶来,他还真以为是有什么急事,见还是病人们等着就诊,担忧的心终是沉了下来。
看远处的清言并无有事的样子,于子忻这才放心地开始帮病人们就诊。
把着一老人家的脉时,那老人家叫着他,“于郎中。”
他正感受着他的脉搏,无心地应了他一声,以为老人也是想问自己是得了什么病该怎么治,正想说出那经常说的“老人家,这病能治,只需按抓药来便能治好,别那么担心”时,却听老人讲道。
“聂姑娘是郎中的夫人?”
于子忻摇头,淡淡笑道,“现在还不是,以后会的。”
听到于郎中承认后,老人家这才把刚才的事和盘托出,还顺便赞扬,“聂姑娘可当真有一家女主人的风范呢。”
说完之后,老人家便大笑着,而于子忻也因他笑跟着笑了起来。
“以后于郎中与聂姑娘的婚事,一定要让老身来看看啊。”
一愣,于子忻根本没想过他与清言后来会怎样,会成婚吗?还是会怎样呢。
他从来没有想过和她成婚生子,只想让她这次情劫能好好渡过,这次下凡既是命中注定,也是对他们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