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他可清楚，别看冯璃是个普通事务官，可她也是大中华区总裁的半个弟子，身份非同寻常。
郑青鸿最终也换了一副笑脸。
旁人更是面带笑容，腰杆笔直，热眼巴巴地想让冯璃注意到自己。
唯白小升缩了缩身子。
赵芊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请大家落座，我们马上将要开始。”冯璃笑道。
众人莫敢不从，纷纷寻找座位。
“你还不走！”郑青鸿暗暗瞪了眼白小升，压低声音道。
他认定白小升是个事务员，该离开这里。
“我是学员，不是事务员。我为什么要走？”白小升轻笑一声。
学员，难道我猜错了？
郑青鸿皱了皱眉，斜了眼白小升。白小升不让座，赵芊泽又没有换座的规矩，他也只好到赵芊泽另一侧落座，中间隔着一个过道，与女神遥遥相隔。
郑青鸿心里别提多别扭。
旁人也瞥了眼白小升，各有狐疑。
看来郑青鸿的话，也不是百分百无误。
这小子，真是学员！
白骁承颠颠地跑到郑青鸿另一边，落座前，还掏出手帕给郑青鸿擦擦座位，真是殷勤无比。
讲台上，冯璃注意到这一幕，秀眉微不可查地皱了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