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更像是认命了。
然而,那张管家却体察到了些什么,他对大夫们说,“你们快些出去,掌门已经有些倦了。”
十几个人整齐地退了出去,室内变得很安静。
张管家帮他掖了掖被子,又将床边燃着的熏香折断了熄灭,说是要换个能安神的香来。
然而当他做完这些,却又感到袖子被拉住了。
他回头一看,怀容掌门侧着头,示意要跟他说话。
于是他恭顺地蹲下身去,询问道:“掌门,有什么事吗?”
此刻,他面色依旧还很憔悴,玉惨病容,看起来有些脆弱不堪。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不大,语气却有些急促,他只就重复说了两个字:
“字条,字条……”
“哦!对了,字条!”
张管家一拍大腿,他从怀里掏出那张随身携带的字条来,放到他面前展开来,一个“危”字赫然醒目。
只见他有些暗淡的眼珠转了转,很是正经的问他:
“那些刺客……留活口了吗?”
张管家回答说:“他们打起来根本不要命,早就死完了。”
而这时,他又一把抓住了张管家的手,严肃地问:“那廖云祭司呢?”
问到这里,张管家却面露遗憾。他
于是,他实事求是地回答说:“廖云祭司他——他已经死了。自我们一出祠堂后,他就已经在准备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