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许久都没有说话。而最后好不容易吐出了这么句话:“无论我在魔界还是仙界,也无论我喜欢谁——这些事情,都与你任何没有关系。”
而她说完这句话,她当时明显地感觉到了:他整个人都怔了怔。
然而,他在这么怔了怔之后,却又将她抱得更紧了。
他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那就像是惩罚她。
一时间,她喘不上气,但此刻,她竟又感觉身体有些失重,而随后,她的大脑就被打了结,那就像是她被死死地困在苦海的中央了——她的苦海,依旧这样缠着她。
可是正是这时候,她又忽然听见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他在她的耳边,语气悲戚:
“你真就那么喜欢作贱我吗?我对你而言,算什么?”
她被这话问得哑口无言,呆滞的愣在了那里。
而最后她实在没得办法,因为他一直紧紧抱住她不放。于是,她就只好叹息着问他了一句:“何必呢?”
他亦是苦叹了一声,伸手去摸她的后脑勺。他的声音破碎,如刚才摔碎的那个酒坛,他低沉地开口:“没有原因——这就是最大的原因。”
她对他的情绪化似懂非懂,而正当这时,他竟一把放开了她。
那种熟悉的感觉在她身上消失,她从那湾春水里面挣脱出来。她不再感觉喘不上气,却觉得突然少了什么。
她这么看着他从她身上离开,看着他的身影渐渐被门给阻隔,留下一屋子的残破的酒香。
——
第二天,日朗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