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知道是谁!
【治水是大事,造福千秋后代的大事。】
【后代与你无关?……这也是名留青史的好事……】
那人温润的语声似在耳畔,时隔三年,他竟然连每一处的停顿都记得分明。
他那时为何那么多顾忌,为何那么束手束脚?
若是他当年就打定主意崭露头角,那现如今就绝不会是这般庸碌无为,成为一个被随手抛弃的棋子。
若他更有分量些,那……是不是就可以帮到他了?
任孟霍然起身,也不顾身上的秽物,追去门外,他高声道:“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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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孟的求见被拒绝了。
只是离开时,手里却多了一沓厚厚的手札,他翻看了几页,久久愣在原地,伫立良久。
最后,郑重的向着那人的方向,屈膝着地额头深叩,行的是弟子礼节。
——为黎民,为苍生。
与江山为何人所主……并无干系。
你的心意志向,弟子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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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可不知道自己的意思被升华拔高到这种程度,还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弟子”。
他这么做主要是拿燕骁的好处太多,这让他有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