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能吸收灵气？
牧岚心脑海中有光芒一闪，再看向周围的灰雾时，似有所悟。
难怪她觉得有些熟悉。
之前去乾山感悟鸿蒙源的时候，第三层的源，就与现在的环境有点相似，但又大不相同。
想了想，牧岚心抬手抓向身边的灰雾，研究了半天，然后突然开始从里面剥离她想要的东西出来。
只不过这个过程比她想象的艰难。
费了好半天的劲，她才松了一口气，手指拨舞间，几种不同的元素被分别抓了出来，“金、木、水、火、土、风。”
六种元素如受惊的小兔子般在牧岚心与史南乔眼前乱蹿起来。
史南乔瞪大了眼睛，“下，下六法则？”
牧岚心没有回答，仍然盯着被剥离出六元素的那团灰雾。
里面还有其他元素，她有所感觉，但却没办法剥离出来。
想来，剩下的，便是那高高在上的上四法则了。
其中光与暗两种元素，她有些微的感应，是因为这段时间被未曦逼着研究那与之相关的两种功法。
但也仅此而已，她现在没办法接触这两种元素。
至于时间与空间这两种元素，对她来说，就更是飘渺无形，连感应都没有。
“应该是十法则的集合体。”
好一阵，牧岚心才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