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婉欣的嘴唇动了动，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简星依眯了眯眼，“你的箱子里放了五支酒瓶，那是红酒吗？”
陈婉欣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你说什么？”
“五位被害者身上有小小的针口，他们被你抽过血吧？”简星依敲了敲桌子，继续说道，“那红酒里放的不是酒，是血。”
陈婉欣没有说话，盯着简星依许久，开口道，“你跟我一样吧？”
“什么？”简星依语气十分平缓。
“你也能看到它们，不是吗？”陈婉欣扫了那五个小鬼一眼，目光回到简星依的身上，“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一样的人……
听着实在是侮辱人啊。
“你利用你的眼来杀人，而我用我的眼来帮人，怎么能一样呢？”简星依敲着桌子，“你觉得哪儿一样？”
陈婉欣笑了一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没杀过人。”
“你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吧？”简星依收起了笑容，目光变得锐利、凌厉起来，声音冷了下来，“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就想把我除掉。”
“你、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陈婉欣别开了视线，“我从未杀过人……我没有。”
“为什么要杀人？”简星依看了旁边警员一眼，用眼神示意对方出去一下。
警员点了点头，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