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璃，长璃。
她试图呼喊。
可是无用。
她看到男人眼里的毁天灭地。
看到不周山瞬息间彻底崩塌。
看到天雷不断打向长璃。
男人始终是平静的。
她最后眼里含了泪，也没有让男人收回手。
疼，入骨的疼。
她亲眼看着男人含笑着掐在她的脖子上，甚至让她连脱离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顾茶死了。
也不知道长璃用了什么手段。
顾茶死的魂飞魄散，死的连原本的世界都回不去了。
她听到他说。
“茶茶，我说过的，离开我，就得死啊。”
疯子。
顾茶最后想。
顾茶死了，不知道死了多久。
“茶茶，茶茶，你醒醒，呜呜呜。”
顾茶睁开眼睛，飘荡在三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