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你的房间,剑就有四柄,比妆盒粉盒多,就知道你不是那些小女人,你说的那些女人就算再美,也是小女人!”
“你是我的小东西,这就很好!”
萧东奇倒是自己都没想过自己有这般多的优点,听宇文泰娓娓道来,一时想到宇文泰上面说的这些,好像元明月似乎真的都有一点点;
但是明月不正是因为这样才美貌的么?才更令人心疼、关心的么?
两人浑然不觉,这时已经有十余条乌篷船正在悄悄靠近;
却原来宇文泰的定秦剑本身殊异,那船夫又在钱塘湖摇橹久,见惯了达官贵人与名剑;
这时听宇文泰的口音似外乡人,又见宇文泰并无同伙伴当,当下起了歹念;纠结了十几个惯在湖上混的同伙,悄悄向着这边荡舟过来;
这些人中有的是船夫,有的便是钱塘旁边的小混混,在钱塘湖中欺男霸女,欺压弱小惯了的,为首的几人颇有些功夫,膀大腰圆。
这些人悄悄靠近,那船夫心想,说不定这对狗男女如今正在行好事,不但可以抢了那把剑,还可以看一场春色满园;
荷叶丛中,宇文泰与萧东奇浑然不觉;
这十余名船夫摇橹到了荷花池外围,悄悄潜入水中;
这些人都惯知水性,瞧着宇文泰和萧东奇像是北方人,未必通熟水性,从水中动手更有把握;
但他们这等行径,早便惊动了那凉亭中的汉子;
那汉子在远处瞧见,初时并未动作,见这片荷花池甚大,想来这些人纵然精熟水性,但荷花池中,这些人小心翼翼;
心想一时半会儿未必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