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上马车,不多久便到了建康县衙;那县令这时早便听说了有一个英俊少年不持任何器具接了黄榜,欲破此案;
起初,他也以为是捣乱,正准备派人前去查勘时,却陡然闻得姚僧垣求见;
神医兼御医兼大梁皇帝盖章验证的名医,建康令自然也尊敬之极,立刻派人前去将姚僧垣引入厅事;
待到见到宇文泰等二人,得知宇文泰就是揭榜破案之人,他碍于姚僧垣的面子不便发作;当下神色甚是敷衍;
宇文泰见他那番嘴脸,自然知道他是将自己当做骗子,姚僧垣他可以尊敬,向他出示定秦剑,但对这种混账官员,便觉得大可不必;
当下便道:“麻烦大人取几十张纸张来,我接下来的要做的事情需要绝对保密;”
姚僧垣道:“我去取吧;”
那县令便领着姚僧垣去取纸笔,自然免不了要与姚僧垣嘀嘀咕咕,说宇文泰的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姚僧垣只是点头道我相信他;
那县令无奈,心想这次命案惨烈,又发生在姚僧垣弟弟家,他病急乱投医也是有的;
反正,到时候若这少年破案不力,自己大可以治他的罪,随便治他一个藐视公堂的罪名,或者寻衅滋事,便够他受的了;
至于破案,他倒也不是很着急,之前长孙家的三姐妹已经立下军令状,接了榜,他阅人多矣,一见那叫长孙无垢的,便知此女厉害;
想来她必然能破案,这个世上有一种人,就是你确实见了便翩翩的服气;
她的气势、她的态度、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能征服你;
对建康令而言,那个叫长孙无垢的姑娘便有此魔力;
后来,他悄悄找人探过,原来这姑娘乃是大魏上党王长孙稚的女儿;
大梁、大魏这两个国家,通常亦友亦敌,打打停停,和现代国家关系其实也差不多,兴致恶时,你争我夺,刀兵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