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无人可嫁,她有自己的生理需求。
但萧东奇搞不懂为何她能这般残忍,这样的年龄本来应该陪着丈夫快快乐乐的活在人间,岂不是好?
即便没有丈夫,也能培养个别的什么兴趣爱好。
她正在浮想联翩,只听得太后已经开口:“入春以来,天子圣躬不豫,昨日夜间,天子大渐,遽尔崩殂。”
“大行皇帝升遐,弥天震骇,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幸储君早立,国有储嗣。太子今日即位,君临万民,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太后话音未落,只听得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左边官员中忽然有一人越众而出。
这名官员神色激动,大声道:“天子年少,初无疾病,圣躬不豫,为何我等皆闻所未闻?”
“怎么会这么快便晏驾?宫中定有奸人作逆。”
“乞查侍寝何人,尚食何人?还有太医院的看诊记录,出诊医官为谁?”
太后冷笑一声,头也不回,道:“陛下得病以来,仗着年轻,不肯服药,讳疾忌医,耽误诊治,因此并无诊疗记录,”
“你要查侍寝?陛下病死,与侍寝何干?你要查膳食,昨夜哀家亲自侍奉陛下饮食。”
那官员冷哼一声,道:“太后口说无凭。”
太后冷笑道:“昨夜卢妃、潘妃皆在帝侧,自知有罪,皆已自刎身亡。”
“怎么,你莫非是在怀疑哀家?还是要哀家也死了你才甘心?”
那官员愤怒不语。
太后叫道:“来呀!”
立即有两名武士上前,扭住那官员左右臂。
那官员挣扎怒吼道:“我有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