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音愣了愣，咬着唇，一看他似乎想要追究到底，她想了想才开口说，“我今天跟欢欢在餐厅吃完饭的时候，遇到了秦小姐。”
陆衍南低垂着眼帘，没吭声。
她知道他的意思是让她继续说。
顾澜音想了想，突然问道，“陆衍南，你跟秦小姐除了认识以外，有除了朋友以外的关系吗？”
陆衍南没说话，顾澜音问了这么多问题，他一个都没回答，这让她忍不住再次皱眉，“陆衍南，你说话啊，回答我。”
她感觉这个问题没什么难度啊，非常简单的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但是她已经问了好几次，他却始终不回答。
陆衍南盯着她愈发纠结的神情，才开口回答她，“我跟她……不是朋友。”
这个答案倒是顾澜音非常讶异，“不是朋友？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陆衍南是这么说的，“朋友的朋友。”
闻言，顾澜音觉得他的意思是，他是把她当成妹妹来看的，与她是认识很久了，所以他是认识她，但两人之间并不是朋友关系。
说着，陆衍南随即拍了拍她的背脊，“你不是要下楼跟叶欢聊天吗？现在去吧。”
顾澜音跟他生活了一段时间，多少也摸清楚了他这几年来的脾性，怎么会被他的一句话给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