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奕只能眼睁睁看着,着急。
她想移除那片桑叶……或者哪怕让那条傻吃傻喝的蚕挪个地方。
白胖青灰的大白蚕却不会知道她的想法,依旧从上到下悉悉索索啃着桑叶,从它的小嘴够得着的最远处,一直向下,啃到胸前的小脚抱住的部位;再抬头,又由上到下嚓嚓嚓嚓啃下来……一圈又一圈,桑叶上便有了一个又一个带着圆弧的破洞,那些小吃货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这过程,柳奕不知道已经看了多少回,有时候观察它们吃桑叶,她都能看得睡着。
眼看着那条傻蚕就快吃到老蚕身边,那片桑叶已经脏污,那画面简直不能直视。
“别吃了!”柳奕恨不能大喊一声。
那条胖蚕顿住了。
柳奕也愣住了。
但它可能不过稍事休息,胖蚕瞬间就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接着由上到下,继续憨憨重复那啃桑叶的动作。
它啃着啃着,终于咬断了自己几对儿小肉足抱住的那片桑叶,啪嗒一下,整条肥虫都骨碌碌翻滚了两圈,掉落在下面铺着的另外一片桑叶上。
见那条白蚕蠕动着肥胖的腰肢朝前爬了两爬,重新抱定了脚下的桑叶开始啃洞……柳奕吁一口气。
也行吧。
总好过它捡着同类的排泄物吃。
播完了豆种,浇上水,柳奕又沿着篱笆里外检查一遍,摘她家的瓠与瓜。
这段时日晒干的瓠干和瓜干,各有了半麻袋,是空间里的那种大麻袋。
一个瓠,切了片晒得干透,能得她的小手捧起的一大捧瓠干。
一个瓜,同样切切晒干了,能比瓠干多一小半。
柳奕晒这菜干,每天晚上都要收起来,以免被虫鼠糟蹋,第二天又得摊在簸箕上铺开了拿到院中晾晒。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