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长长是更好吃,就这也能吃,你们俩不是想换个口味么。”柳氏走出屋子,还是亲自去摘菜。
柳大姊儿便跟在她娘身后学着挑瓜。
柳氏伸手扒开了藤蔓上那层层覆盖的叶片,将几个只有大姊儿一拳大小的嫩瓜都一一放过。
“看,这个能大些。”从大叶片下,找出一只小半都被盖住的青皮瓜来,柳氏抬手托了瓜肚,双手一拧,便将那小瓜摘下。
大姊儿开心接过来捧在手里,这瓜快有她两个巴掌大小,一掂量,能有几两重。
“这青蒂瓜,稍一鼓肚就可吃嫩瓜,长到一斤至多两斤便不再长大,它会慢慢变黄。嫩的时候吃着清香,黄熟了更面甜。”
想了想,“其实跟咱们那里南瓜差不太多。”柳氏补充一句。
“和南瓜差不多?”柳大姊儿也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记忆中,只吃过不太嫩也不太老的青蒂瓜,最多是煮成偏嫩绿稍带黄色的瓜瓤,而没有金黄色南瓜的印象。
“那是因为咱家不等它们都长黄到老熟,基本就吃完了。”柳氏无奈道,顺手又递给她一只青皮小瓜。
难怪,这青蒂瓜外表光滑,全被或深或浅的青皮,又是长条椭圆的形状,没一点扁圆带棱的南瓜模样。
她可模糊记得,在现代,南瓜也不是本土植物,好像从哪里传播来的?
可惜柳大姊儿记不清了,无关紧要,她只需记住本土青蒂瓜就行。
等阿娘又摘下两个比这略小一点的瓜来,柳大姊儿便放到盆里清洗好了,等着她娘施展。
柳氏果然起手又煮了一锅粟米粥。
柳大姊儿一边学习打火技术,一边想着,阿娘恐怕又要将小青瓜也扔进粥里煮了。
不想,柳氏把几个瓜剖开切块,码放在陶甑里,摞到了三腿大肚锅上,这是准备将瓜蒸熟当菜。
柳大姊儿看着火,她娘又出门一趟,回来时,手中掐了一小把黄黄的青蒂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