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气压有些低，赵公公和几个宫女太监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喘。
看着一脸轻松的女人，凤年心中五味杂陈，道：“你可知错？”
占小小则笑眯眯坐下，“赵泉，帮我沏杯茶，谢谢。”
赵公公诧异抬头，本腹诽着这女人不懂规矩、没个礼数什么的，此刻又来了个自来熟。偷瞄了上位的皇上一眼，没有反对，冲个小宫女摆了摆手。明显看到去沏茶的小宫女松了一口气，推门离开。
占小小抬头看他，道：“不知我何罪之有？还请皇上明示！”
对于这个赵美人，凤年多少还是上些心的。尤其面对那张几分相似的脸时，他多有不忍心。所以对于赵美人宫中的所作所为，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选择睁一眼闭一眼。
凤年看着她片刻，道：“赵美人小产了！”
占小小惊讶的看着他，“小产？只是落个水而已？”
“太医说是因外力所致导致的小产！”
“皇上的意思是那外力是我？”占小小笑得依然好看，但眼中冰凉一片。
“难道不是吗？你的能力我很清楚。”
“哼！皇上是太小看我了，还是太高估自己了？我与赵美人无冤无仇的为何那么做？难不成皇上以为我是嫉妒她不成？”
凤年一眨不眨看着她，想从她表情中看出些端倪，可惜什么都没有，只从眼中看到冷漠不肖。
“你难道一点都不恨我吗？”凤年真的希望她承认是嫉妒，只有那样他才有机会将人留在宫中，留在身边。
“不恨！”
占小小也想过，为何知道凤年设计她，利用她，她只是一开始的气愤外，心中却很平静。是不是有些事情她知道，早做好了心里建设缘故。
“哼！不恨？”沉默片刻，“赵美人只与你接触过，你有脱不了的嫌疑。你就算是太子的代任老师，那也是臣子。一个臣子面对朕的嫔妃毫无规矩，这件事没有冤枉你吧？”
占小小看着他挑唇道：“呵，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难不成你还要拉我游街示众。”
“有何不可！”
“你大可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