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一想到这些,他就会忍不住想要叹气。
“依照计划行事,明天你便向慕容适提出那两道难题。”他面沉如水地静立着,“你不是也想趁机奚落一下南齐朝廷么?”
见对方又一次猜中自己的内心,北堂曜的眸中快速闪过了一抹复杂的神情,不过瞬间之后就消失了。
心下却是叹道:“日后若不除掉此人,难保他不会成为自己的心头大患。”
“不过,你倒是可以拿求娶慕容千婼一事要挟要挟他们。正好,我也想看看他们一个个的作何反应。”
不待北堂曜作出反应,那人便一径向外行去,刚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冷声丢下一句:“记住,我们并不是朋友,只是合作伙伴,仅此而已。”
北堂曜笑看着那抹渐渐隐入夜色中,眼中有寒冷的星芒:“本王也从未想过要与你交朋友。”
第二天一下早朝,北堂曜便按照与覆巢组织的约定,向慕容适设下一文一武两道难题,并且以出兵迫他答应,倘若南齐国无人能解这两道题,他们便将嫡公主慕容千婼出嫁北穆。
千婼得知她父皇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做了赌注,立即过来勤政殿,吵着闹着不要嫁给北堂曜。
慕容适被女儿闹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只得先哄着千婼回寝宫,然后立刻派人召信王与定国公二人,以图大计。
定国公甫一踏进勤政殿,便看到慕容适正面色焦虑地在殿内一圈又一圈地踱着步子。
信王则是从旁负手而立,站在那里,神色淡淡地看着他,看上去并不是很着急。
定国公向慕容适揖了一下手:“老臣参见皇上。”
“哎呀,谢爱卿,你终于来了,都快急死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