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龟公两眼放光,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金锭,千恩万谢地将秦良迎了进去。
“秦兄!”
花若虚早早就得到了龟公的通报,迎了出来。
“花贤弟!”
秦良看到花若虚,脸上浮现了热切的笑容,两人四手一握,目光碰撞。
秦良心中一阵恶寒。
这花若虚和秦姑爷都是不学无术之徒,两人却自引以为之音,阳春白雪,互有唱和,有古之遗风。
然而秦良却觉得,这两人若再长期发展下去,怕是会变成一对基友,一起高嗨《越人歌》。
幸好他来得早!
秦良不敢多说话,他有秦姑爷部分记忆,可两人性格、能力却大为迥异,爬被花若虚看出端倪,寒暄几句,便沉默不语。
进了厢房,秦良却发现,往日宴会的莺莺燕燕,竟然全然不见。只有花若虚一人。
“秦兄,我听闻赵府获罪于朝,怕你出事,特意设宴邀你出来,一起商量个应对良策!”
花若虚一副肝胆相照模样,他说道:“我花家人微言轻,在松岚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还能说得上几句话,但在朝中,着实无能为力……不过我叔父在宫中当差,侍奉当今王后娘娘,若只为你一人脱罪,上下打点一番,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若秦兄觉得可以,兄弟我便修书一封,让我叔父帮忙……”
“来了!果然来了!”
秦良心中冷笑,顿时明白,为何厢房里只有他和花若虚,原来他也是在打这个主意。
花若虚这一番说辞,与叶聪逼他与赵家退婚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