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词你呢?”
“啊?我还能喝啊!谁说我不能喝的,再来十斤白的都不在怕的,哈哈哈!”岑今的话刚问完,余霏词就特别亢奋的仰着头喊了一句。
还把岑今给吓了一跳。
“看样子,她醉得可比我严重多了。”陆时疏将余霏词的脑袋推开到一旁,笑着道。
岑今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吧!明天早上起来,她起码要难受好几个小时才能缓过神来,今天你点的那几瓶酒度数可都不低,她喝了好多。”
“她明天要上班吗?”陆时疏挑了挑眉,笑着反问。
岑今点了点头:“明天是星期四,你说她上不上班。”
陆时疏失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样吧!你待会让江柏舟直接开去我家里,今天晚上就让霏词在我那里将就一晚吧!我那里正好有常备的醒酒药,待会回去可以让她吃一点,明天早上再吃一次,应该会好受很多。”
“行吧!”
在车里又等了五六分钟左右,江柏舟就带着玉晚楼的几个服务员提着那些礼袋回来了,将东西放入后备箱后,他才坐上驾驶室,插入车钥匙,启动车子。
“直接去时疏那里吧!霏词醉得挺厉害的,时疏那里有醒酒药。”
“嗯。”
车子行驶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左右,抵达陆时疏现在所居住的公寓楼下,岑今下车将余霏词扶出来,转头看向自己下车的陆时疏:“时疏,你还好吧!”
“我没事,不过就得辛苦你把霏词送上去了,我这也扶不住她。”
“好。”岑今点了点头,又看向江柏舟:“江柏舟,你……。”
“我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