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铭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 于是连忙收回视线，犹豫了一下说道：“抱歉，只是觉得你......的信息素好像有点特别。”
“...唉, 被发现的话, 别人果然还是会感到困扰的吧。”
耳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靳司铭好奇地抬起头, 见刚才还笑容明艳的少女, 此刻却低下头，面部笼罩在一层深深的阴影里, 一副很低落的样子。
“你一定是闻到了我身上Omega信息素的味道了, 对吧？”
“呃......”靳司铭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其实，我有轻微的性别认同障碍。”
靳司铭惊讶地半张着嘴，盯着季泠斐半垂的美眸, 听她继续幽幽说道, “我一直都坚定的认为我是一个Alpha, 但是，现实如你所见，我分化成了Omega, 这是我无法接受的。”
见她沉痛地捂着自己的脸, 靳司铭抿着下唇，非常能感同身受，毕竟她当初刚分化的时候, 也没办法接受自己Alpha的身份。
“所以我总是下意识地走到Alpha的洗手间来, 实在对不起，给你带来困扰了, 我现在就离开。”
季泠斐一手捂着脸, 抬脚就往外走, 似乎没注意到洗手台还有一个台阶，眼看着就要踩空了，靳司铭连忙伸手扶住他。
“小心！”
季泠斐身子一歪，被靳司铭及时拉住，肩膀撞在了靳司铭胸口上。
一时间，除了红酒味，靳司铭还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其他的味道，她疑惑地敛起眉，还没待细辨，就被一股力量狠狠推开，“啪”的一声，脸上就忽然挨了一巴掌。
“流氓！”
季泠斐娇斥一声，扭着腰，头也不回地走了。
？
靳司铭捂着半边脸，被忽如起来的一巴掌打懵了，良久才回过神来，走到门外一看，对方已经走远不见人影了。
靳司铭嘴角一垮，委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