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如冰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得意，各种表情全都同一时间僵住。
“你说什么？”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
她的脸上，青白交错，神色变幻不定。
“还听不懂吗？那我就再说一遍，”李英卓对这个可恶的女人毫不客气，“我在给嫂子办生日宴，请你给我离开！”
司如冰噔噔噔后退好几步，最后一脚踩在拖地的晚礼服上，啪叽一下摔在地面上。
声音很响，但她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失态了。
“我……我……”她变得语无伦次，脸色疯狂变幻。
任凭谁也无法理清她现在的心情。
五味杂陈甚至都不足以形容。
原本，这宴席是为她举办的，微霜是为她现场演唱，晚礼服是为她量身定制，两千万的钻戒也是送给她的礼物。
现在，一切全都被人瞬间砸碎。
像是脆弱的肥皂泡，一戳就破。
她低头，看到了自己的晚礼服。
这件晚礼服哪里都好，唯独胸口不太合身。
她现在明白了，哪里是不太合身。
这件晚礼服根本就不是为她定制的。
看看司筱音，一模一样的晚礼服，在她身上就严丝合缝，不大也不小，完美贴合身材曲线。
司如冰哭了。
她的心情从高山，一下子跌进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