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贵躬身回道:“谋害娘娘何等大罪,卷宗岂能丢失?”
邢岫烟眯了眯眼睛,说:“你誊抄一份,亲送去王子腾府上。”
徒元义也会意过来,道:“那便免传令关于贾元春的那条。明日一早,你且去贾、王两府。”
赵贵领旨离去,徒元义道:“秀秀这手倒又是比朕高明。”
邢岫烟淡笑道:“陛下研究的是光明正道,此等手段不必会。只不过,你可别舍不得了她。”
徒元义不禁好气又好笑,说:“秀秀这千年陈醋,味道也大了些。”
邢岫烟道:“我也并非不能理解她的苦楚,可她如此不识好人心,一再犯我,岂能再容她!她那言语态度,就是想看我笑话来着。我邢岫烟便是死也是英雄的死法,轮得到她来兴灾乐祸不成?”
徒元义道:“你好好的说什么呢!也不怕吓着儿子!”
邢岫烟这才收起暴戾,抚了抚肚子,叹道:“还不是这家伙,他一来,人人都争着想嫖他父皇了。”
徒元义便想一个爆栗敲去,但还是收敛起来,说:“你吃你的醋,还来怄朕作何。”
邢岫烟哧一声笑,说:“圣人丰姿英朗,堪比唐僧肉,说‘一夜千金’也不为过呀!”
徒元义气恼,扑倒某孕妇,但最后又不得不温和起来,两人没羞没臊的好一会儿方罢。
徒元义还揽着她的身子爱怜一番,忽调侃说:“朕是‘一夜千金’,那皇后欠下多少钱了?”
邢岫烟趴在他怀里,笑道:“母债子偿,你到时找铁柱还钱。”
徒元义不禁莞尔,说:“且有你这样的无赖母亲,朕还能指望他还钱?”
邢岫烟坐在他身上,手勾了勾他的下巴,邪邪笑道:“那本大爷就白/嫖了。”
徒元义放下狠话,说:“看以后朕怎么收拾你!”
“活活~~我好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