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暗想:这是朕的台词吧?
徒元义微微一笑道:“朕瞧你处理政事也有模有样的。”
邢岫烟这时倒有一分扭捏,说:“臣妾就依葫芦画瓢,从前圣人怎么处理,臣妾就怎么处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徒元义笑道:“但朕可没有教过你南部海疆之事,你倒也有主意。”
邢岫烟暗想:他不会是在意吧?
邢岫烟忙道:“我不过是读了几本书,总结前人,思考未必及得上圣人。如今圣人出关,正可亲自处理此事。”
徒元义道:“爱妃驳了迁居百姓之事也正合朕意。既要先安抚周氏派人和谈,朕一时倒也无更好人选,只是不知金爱卿胞弟是否能担当此任。”原来徒元义早就回来了,听说贵妃正召见诸臣在金帐议事,他来了兴趣,不让通报,就在帐外听着。
金世超出列奏道:“皇上,娘娘怕是听了什么不实传言,臣的弟弟从前是定中侯的玩伴……”
萧侯虽然有些怕金世越,但是金世超用他的玩伴来证明金世越不行,萧侯又不乐意了。
萧侯道:“金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本侯无才,本侯从前的玩伴也无才吗?”
萧景云头皮一麻,暗想:爹,你现在可千万别闹起来呀!贵妃也真是的,还让爹来听政,他明明在这里打几个哈欠了。
金世超说:“我对萧兄并无恶意,只是世越从来没有担当过这样的朝廷大事……”
徒元义斟酌一下,说:“今日先议到这里,明日寅时众卿再来,金爱卿,明日你且让令弟一道来吧。”
金世超只得称是。
徒元义说完,就携了邢岫烟离开议政金帐,回去起居的副帐了。
宫女太监自然没有跟进来,徒元义一把抱起媳妇就往床上走去。
徒元义看着她,笑道:“爱妃想朕了没有?”
邢岫烟脸色通红,说:“你不先处理完朝政?”
徒元义是重生的,这些大事倒是有数,笑道:“不差疼爱一下娘子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