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场大员都否定了,他不禁也得表示表示,邢岫烟却道:“王大人乃是将帅之才,这与人和谈却不是最佳人选。”
孙原望道:“不知娘娘心中可有更好的人选?”
邢岫烟看看金世超,金世超暗道:难不成是要我去,但我身居要职如何能去闽地?这女娃娃不会一时之间得意忘形,将社稷当儿戏吧?
“听闻郡王的胞弟金世越为人豪爽不失精明,粗中有细,不知愿不愿为朝廷效力?”
“什么?”金世超跌破眼镜。
贵妃哪只眼睛看到他弟弟是能当和谈使者的了?难道他与贵妃合作过,所以贵妃现在以权谋私想要让他去朝廷当官作为回报?
邢岫烟却也不是胡闹。她是想,如果是书生去,读书人要么胆子太小,要么又太讲究骨气,这两种人去当外交官不是太合适。
而金世越靠山硬,自然给人感觉底气十足,周氏的人知道他背后有金世超和伊梨将军两大藩镇,自然另眼相看。而金世超又有韦小宝的油滑精明性子,她这两天听萧侯说起一二从前的事,像看着纨绔实则精明油滑人,别人是难白占他便宜的。
不但金世超傻眼,连萧侯都惊呆了。
忽听帐外一个清朗声音响起:“朕倒不知爱卿之弟是如此人才。”
众人不禁一惊转过身去,就见一个玄袍男子悠悠步进金帐来了。
但见他一根玉簪束发,容颜俊美无双,凤目湛然生光,鼻梁挺直,薄唇微勾,不是徒元义是谁?
“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如被风吹倒的稻子,乌鸦鸦跪倒一大片。
邢岫烟虽未座龙椅,只是在龙椅旁放了一张椅子垂政,此时自也起来,原想跑过去,听到大臣参拜才想起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
“众卿平身。”徒元义扶了邢岫烟起来,“爱妃也不必多礼。”
邢岫烟却趁势一把抓住他的手上下看起来,说:“圣人的伤都好了吗?”
徒元义笑道:“都好了。”
邢岫烟这才眼泪落下来,说:“这就好,我再不叫你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