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不禁咳了咳,他头一回给女人画眉,居然被嫌弃。之前他也想过给她画眉,但有点拉不下脸来,现在两人感情好了,他以前那些面子问题也迎韧而解。
徒元义说:“朕多画几回就画得好看了。”
邢岫烟说:“想让我当小白鼠,没门!”
徒元义风流一笑:“要不回宫后,朕找个妃嫔来练习?”
邢岫烟娇嗔,白了他一眼:“德性!”
徒元义被这一眼弄得心痒痒,逼近身来,抱过她的身子,就低头在她颊上、耳朵、脖子三处亲了亲,拖了人要往榻上去。
邢岫烟哪里能由得他胡来,挣扎着说:“那么多蒙古部落使臣,你有那么空吗?”
徒元义笑道:“要三日后去围场时再招呼他们了,朕忙里偷闲好好疼爱娘子。”
“怎么可以白日……”
徒元义手探进她衣里去,说:“爱妃还记得那回……好生风流畅快,过几日在围场让你瞧瞧你夫君的能耐……”
“无耻……”她会“生扑”也是有原则的,而此人是百无禁忌,或者男人的劣根性,越禁忌,他越兴奋。他一定是“绝世孤本”看多了,在这事上越发放荡,他提出的奇葩地点她是百分百拒绝的。
两人正一个扑一个挣时,紫玥在帘外禀告:“娘娘,和毓县君求见。”
邢岫烟如聆圣音:“我一会儿就出去,且在花厅招呼她。”
徒元义凤目微闪,微微不悦:“和毓上午过来干什么,真不会挑时候。”
邢岫烟推开他的怀抱,整着衣裳,说:“大哥,你也说了是上午,她现在不来,难道半夜来吗?是你想白日宣/淫……”
徒元义轻轻咳了咳:“替朕更衣,朕处理政务去了。”
……
黛玉因为昨日宴会上的事有些不安,她没有想到会有布日固德当众求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