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不禁莞尔,说:“你担心朕找个十六岁的,更该爱惜容颜,免得你说帝王色衰爱驰。”
邢岫烟笑道:“那皇上开恩,给臣妾多存点钱养老。”
徒元义说:“你这又懒又调皮的,朕才不给钱。”
邢岫烟挑了挑眉,搂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吻,徒元义凤目一闪。
邢岫烟了解他经不起她的引诱,定力极差,特别是晚上没有满足的时候。
邢岫烟笑道:“我没刷牙哦。”
徒元义扑上来按住她,说:“朕好意怜你身子弱,偏你自个儿送上来。”
邢岫烟说:“我要在上面。”目标压皇帝。
徒元义调笑道:“想得美。”说着去解她衣衫,伏下身去亲吻她的脖子。
荒原之草,野火燃烧,疾风吹过,漫延无际,恰逢甘霖从天而降。
一场风流,却也不知今夕何夕。
徒晖和徒显来请安时被李德全拦在殿外令他们回去了。到了申时末,两人才刚刚起来洗漱完毕,用着早膳。
而萧侯夫妻此时也领着淳于白、欧阳磊来请罪。淳于白、欧阳磊原也是不将天皇老子放眼中的人物,但是昨日之事却也令二人服气,再想自己冒犯天颜,三纲五常、繁文缛节的思想还是影响着江湖豪客的。
早膳毕,在花厅接见他们,徒元义也带了邢岫烟过去。
参拜之后,邢岫烟道:“淳于公子身体无碍吧?”
淳于白道:“草民多谢贵妃娘娘关心,皇上赐了伤药,草民服用后,经过一夜调息,竟是好了五六成了,三四天内应能好个七八成。”
邢岫烟道:“如此便好。原是想交个朋友,反累公子伤重,倒是我的不是了。”
淳于白道:“娘娘折杀草民了。”
邢岫烟看了徒元义一眼,见他没有面色不愉,她当能知他九分,此时他是不好对他们软言的,能带她一起来见,正是无意再为难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