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无言以对,想了想说:“臣妾给陛下做身衣服行吗?臣妾现在感觉能吸收点灵气,精神头也好,这单单给陛下做衣服,应该不会瞎掉。”
徒元义笑道:“你竟变得这么爱动针线吗?”
“古代女人不都是给夫君做衣裳的吗?在我们那,女人也给意中人织围巾、买衣服。”
徒元义道:“便只是因为这个吗?”
邢岫烟笑道:“还有一个原因,说了陛下会生气。”
徒元义笑道:“你这无法无天的小豹子还会怕朕生气,这倒是奇了,你倒说说看,朕纵使生气,也不打你。”
邢岫烟道:“陛下穿着我做的衣衫,要是偶遇一美人,生出些风流雅性,宽衣解带之时,见身上穿戴都是我做的,当也有几分不忍心伤我,不如改日。这一改日,陛下一般又会将美人抛之脑后。”
徒元义刮着她的鼻子,说:“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吃醋。”
邢岫烟胳膊搁他肩头,笑着说:“吃点醋我也乐意,谁叫我就是过不了陛下的美男关呢。”
徒元义:“一个女子,没羞没耻的。”
邢岫烟说:“那得如何?我们现代女子喜欢就是这样的呀?难不成你喜欢欲拒还迎的?这个我也会呀?”
徒元义却笑:“可你是……生扑。”他选了一个从她这学的词。
邢岫烟说:“我就喜欢扑倒圣人的感觉。”
徒元义勾着她的下巴,说:“你还就是与朕扛上了?”
邢岫烟笑道:“从前你绑住我手脚时,我的梦想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但估计这辈子这个梦想离现实比较远。我也只能扑上一扑聊以宽慰了。”
徒元义想起从前,不由也有些好笑和感慨。那时百年痛苦和孤独,好不容易遇上一个魂,哪里能放过了,而且还是个奇特的挺漂亮的女人。他占着那方仙府,缺手下、婢女、妃妾、压寨夫人,想将她制/服占有,一个百年孤魂怨鬼的心思难免有些扭曲。可惜鬼没有某些方面的功能,是她思维方式奇葩,且修为太浅,结果只有“养成”了“腿部挂件式”的自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