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睿小心道:“皇上英明神武,文武济济一堂,微臣不过莹火之光。”
徒元义轻笑:“做人不必太过谦虚了。”
正说着,忽见前方嘈杂,只见一个身材有些肥壮的男人走到了二女面前眼睛大亮,说:“哪来这么俊俏的两位小兄弟?我死了,我死了,好兄弟,怎么说也要交个朋友。”
便装的锦衣卫忙斜过来拦着来人,徒、石二人也上前。
徒元义忙拉着邢岫烟的手说:“可有惊着?”
她摇了摇头,说:“哪里能为这点子事惊着?”
锦衣卫架住了那男子和他的小厮,那人叫着:“你们干什么?敢跟爷过不去?”
石睿定睛一看,却咦了一声,徒元义凤目一闪,问:“石卿识得此人?”
石睿回道:“七爷,此人系王子腾大人的外甥薛大公子。”
“他是薛蟠?!”邢岫烟本能惊呼一声。
那薛蟠一听,傻呼呼地说:“这位小兄弟竟是知道我的,我对兄弟也仰慕得很。咱们兄弟正好亲香亲香,兄弟只要疼我两分,我便知足……”
徒元义勃然一怒,捡起个糖炒栗子就朝薛蟠打去,一下打进他的嘴里,登时他口中门牙脱落,鲜血淋漓。
薛蟠哇哇大哭,那小厮也叫了起来:“你们敢打我们大爷,你们……”
锦衣卫忙学机灵了学乖了,将人嘴堵上,刚才劳圣人亲自出手,只怕已经是失职了。
徒元义冷冷道:“押去京兆府牢里关着。”周围气压斗升,令人胆生寒意。
邢岫烟想起自己刚才惊讶失言,不得不描补,说:“我曾在荣国府姑母那小住,那当家的二太太正是薛家姨母,薛家大姑娘也住在府里,与我有过往来。听说她有位兄长便是唤作薛蟠,没想到竟是此人。她妹妹饱读诗书、品貌出众,我倒是欣赏,其兄竟如此不堪,唉。”
石慧站在自家兄长之后,圣人在场石睿不好任意插话。
徒元义冷着脸,邢岫烟拉了拉他的袖子:“大哥,我有点饿了,咱们找家店吃饭吧。”
这才差开话题,找了家酒楼包厢,石睿兄妹随侍,他们倒是被徒元义用栗子大老远打进薛蟠口中撞下了门牙的一手功夫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