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容瑾,不必多礼。”
慕容瑾收了刀,回了平辈礼。
大晏有这样的少年郎,何愁天下不安呢?
“不知,可否斗胆请兄台移步,小酌半杯?”杜槺暗自惊讶这人的气度和礼教,沉了沉心,开口。
虽然,未必能成,但是,这样的人,哪怕成不了知己,若能浅谈一二,也是乐事。
“抱歉,春闱在即,这书还没看完呢。”
半真半假的玩笑话,虽然是一本正经的语气,却也是在提醒少年,春闱,要开始了,该温书了。
“……如此,在下也要去温书了,春闱场上,再见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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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全程的李予初亲眼瞧着护卫们一副随时都会冲出去的样子,又瞧着传闻中温润如玉的君子手起刀落,再听着这化名容瑾的七皇子慕容瑾,对着这些目前还是籍籍无名的学子礼待有加,却一本正经的推拒了春闱学子的邀约。
最后三言两语,跟京兆尹的官吏说清楚了事件,挥了挥衣袖,离开。
留下一众路人感慨万千,包括李予初。
留下几个学子兀自思量,包括没有参与制服马儿的。
留下收拾残局的官吏,包括成日乐呵呵的京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