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子,才会佩戴香囊。
只是,十分正式的场合,没有男子会佩戴,毕竟,女子步步生香是锦上添花,男子嘛,就颇为一言难尽了。
“他想试试你的嗅觉,隔了那么远,能闻到血腥味,自然可以闻出不远处的我身上有没有香味。”
果然……
“对了,太后离宫修行,是在太庙,回鸾不过一日便可,而定罪的犯人,多半三日后斩首或是赐死,那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斩立决?”
既然要动手,就不能让太后回来再救勇毅候一次,三天太长了,孝字压死人,更何况天子是万民表率,太后要是再以死相逼或是一命换一命……
以死相逼的事,太后几年前可没少做。
一个罪名,同一个人,不可能判两次。
“谋逆造反,欺君罔上,戕害皇嗣,叛国营私,只此四样。”薛绍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的说道,仿佛,在讨论天气好不好。
“勇毅候,没做过这些吧?”李予初回忆着卷宗内容,皱了皱眉。
怎么说勇毅候慕容渊曾经也是赫赫有名的战神,还是皇子时就被封王,风光无两,又有着一副好皮囊。
皇帝是他生父,中宫是他生母,但凡颇有盛名的能人义士,都跟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时的太子,什么都是中规中矩的,学业也好,骑射也罢,哪怕是相貌,也逊色些,加上生母早逝,随时都有被废的危险,他的存在,更像是在衬托这位王爷有多优秀。
当然,当今如今是明帝,重贤臣免徭役,斩小人除奸佞,哪怕是后宫,也从未传出什么难听的秘辛。
哪怕是三天之内,五皇子和六皇子薨逝,也并未掀起什么风浪。
足可见其制衡之术和御臣之能。
而此刻,那王爷就显得可笑多了,少年得志,狂妄自大,宠妾灭妻,手段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