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是街头生存法则,凡是狠人,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而且,还得尽量去交好,以便在真遇到事时,能多一份助力。
出来混的,有谁敢保证自己一定不会遇上化不开的事呢?
“行,谢了,你这个兄弟我认了,等我回来请你喝酒。”
余文钢豪迈地回道。
这也是街头套路之一,不管这场面话日后会不会兑现,但现在却必须这么说。
傅彪心满意足地离去,继续去巡视他的地盘。
事情总算搞定了。
余文钢也心满意足地转过了身子,准备向梁老师和老余炫耀一下他的成果。
可迎接他的是一张拉得长长的脸。
“梁四毛啥时成你表哥了啊?”
梁老师的语气很平静。
但平静得很渗人。
余文钢立即又暗叫了一声糟糕。
一看这架势,他就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奏,也是母老虎即将发威的节奏。
对此他太熟悉了。
什么时候的梁老师最可怕?
不是她大吼大叫的时候,也不是她拿鞭子抽人的时候,而是她面无表情、轻声细语地质问你的时候。
一到这种时候,就意味着余文钢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梁老师有了把他塞回娘肚子里的心思。
后果很严重!
我哪里惹到梁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