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地方来的小宗门的小人物,怎么会有如此胆气跟自己叫板?
吴悔努了努嘴,“要动手就尽快,若是不动手,便放我离开。
北帝召见我要还我清白,若是因为你耽误了审判,恐怕会令人指摘。”
吴悔无意间切中了索军第二个痛点,总是有言官想方设法找自己麻烦,若是此事处理不当,又是一屁股屎。
正当此时,一个留有三分刘海的青衣、红腰带、黑靴青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从车里看到三殿下的影子,海富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心想,“这帮祖宗还真是不让人省心,果不其然,都被陛下猜对了。”
来人正是三皇子索炜,见谁都是一副笑呵呵地模样,看似平易和善,实则心机内敛。
“二哥!你怎么有空在这杵着?”
“雨女无瓜。”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都是亲兄弟,平日里要团结友爱才对,你怎么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三皇子的核心竞争力,除了交际,再就是揣度北帝的心思,北帝不想见到兄弟相残。
所以,他要表现出足够的友善,如果北帝开始考虑谁如果当下一任北帝,他的兄弟们会如何时,三皇子便有机会。
无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上位,余下的兄弟恐怕都落不着什么好。
反而是自己这个老三,根基不算深厚,而且为人纯善,可以保证其他兄弟不死。
正当二位兄弟交谈之时,海富再也忍不住,从窗户出露头,“二位殿下。”
不需要多说什么,自己在吴悔车里,这便是一个已经足够强烈地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