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表情?又不臭,放一个月前它还不会按时按地点上厕所呢,现在已经很乖了好吗。”
猫咪蹦跶到秋棠脚边,她揉了揉它的小圆脑袋,给了它一个猫球让它咬着玩了。猫咪围着她转圈圈,小屁股扭来扭去,极尽媚上欺下之本领。
秦易铮费尽全力让自己接受了铲屎官的新身份,木然地说:“面快坨了,还吃吗?不吃喂猫。”
秋棠这才啊了一声,顾不上逗猫了,匆匆往餐厅跑,秦易铮三两步追过去把她抱起来,把人绑去厨房洗手。
不一会儿,厨房里除了哗哗的水声,还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和挣扎的声音。
“流氓,你扒我衣服干什么?”秋棠被他从身后圈着腰,悬空的双脚摇摆挣扎着,“你要是敢乱来今晚滚去睡客房。”
秦易铮二话不说把她开衫脱了,把衣服上面沾到的猫毛指给她看,“你看看,成什么样。”
“我的天,”秋棠低下头凑近了看,“纽扣这一边全起球了,你怎么洗衣服的?”
“羊毛模式,怎么了?”
“然后甩干?”
“不甩干没法晒。”拿出来像秤砣一样怎么晒。
“甩干就变形没法穿了啊。”秋棠眯了眯眼睛,“哦,原来我那条桑蚕丝围巾是你洗坏的。”
之前家里的家务活由阿姨打理,阿姨手脚勤快,人很朴实,秋棠很喜欢她,因而收到一条洗坏的围巾时,心痛归心痛,秋棠什么也没说,觉得大概是阿姨那天手滑,毕竟她平时洗衣服知道分颜色分面料,很少出错。
现在秋棠知道了,不是阿姨手滑,是秦易铮手残。
她一脸谴责地看着秦易铮。
秦易铮只好道歉:“不好意思,我那天刚好有空帮忙分担一点家务......”说着说着觉得不对,等一下,他们不是在说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