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铮挂着微笑,心里悄然疑惑,看样子这老大爷像是认识他似的。
没想到大爷上前,果真直呼他名字:“秦先生,您怎么有空来咱们这儿?”
笑容一滞,秦易铮微微挑眉,“您认识我?”
“当然认识了,你是易升的老总,我们村的大恩人!又是捐路又是建学校的,去年医院也建起来了......”
老大爷拉着秦易铮说了许多感激的话,每一句话他都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
秦易铮确认自己从未来过山城,也从未在山城捐路捐桥建学校。
必定是有人假借了他的名字。
而会用他的名字在山城做慈善,又有这个经济实力的,只有一个人。
心脏几乎跳出胸膛,秦易铮脱口而出:“请问您认不认识秋棠?”
仍在家长里短的看门大爷一愣,神色迷茫:“秋棠?”
秋棠是后来才有的姓名,她提过一次,阿朝是乳名,家乡的人都这么叫她。
秦易铮改口,“阿朝,阿朝您认不认识?”
“阿朝!”大爷一拍大腿,笑了,“阿朝我还能不认识?文梅的外孙女儿,我看着她长......哎,还没长大就被带走了。”
秦易铮心里一紧,“被带走了?”
大爷长叹一口气:“唉,她那个妈啊......”
繁星入夜,校门马路两边亮起路灯,灯光暖黄映地,静谧远山皴擦染影,隐匿在灰黑夜里。一眼望去,只见灯下光,不知远山景。
聊得太多太久,秦易铮浑噩起身,向大爷道别,他从保安室出来,脚步虚浮,尚存一丝理智。
他曾经问秋棠,你的童年怎么样?
秋棠笑着陷入回忆,说很好,很快乐。或许是命运一早预料到好景不长,她记事极早,在山城的点点滴滴都记得清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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