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带着浑身打满了发蜡的灵蛟上出了宿舍。
教学楼天台上,婉佩已经按惯例为我准备好了太阳伞躺椅,还有满满一圆几的冰镇牛奶。灵蛟一路跟在我身后,嘴里啪啪的练着b—box,到了天台一看到牛奶,兴奋得稀溜溜叫了一声,冲过去几口就全给闷了。
带着冰块的冰牛奶啊,一口气干了十杯,冰的灵蛟脑仁直疼,坐在地上用两只前蹄子揉太阳穴,痛苦的不行。
婉佩小步蹭过来,小心的问我:“我不太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想问问,你这个朋友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能折腾。”
我拉了拉她的手:“是闹了点,你不用管它,新鲜劲过去就老实了。”
婉佩用肩膀撞我:“它一直要跟你住一起呀?那些沙发是怎么回事?你俩一起弄的?”
我连忙解释:“你可别误会啊,那种事情只有变态的禽兽能干出来,我正常的很。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是把它的住处弄明白。”
“那今天已经安排好的战后总结取消吗?”
我郑重点头:“天塌下来都不管!”
终于缓解了头痛,灵蛟围着躺椅转了两圈儿,无师自通的躺在了上面,舒舒服服额的拧哒了几下,又被圆几上的太阳镜吸引了注意力。
“涝昏(闹春)~涝昏(闹春)~~~”
这是叫我呢。
我走过去问:“又啥事儿啊我的大王?”
灵蛟用蹄子指了指太阳镜:“蛤呀?”
我拿起太阳镜,掰开镜腿儿带灵蛟的马脸上:“挡阳光的,不过这地方没啥阳光,我带着就为了装犊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