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宣礼还是报警啊?不用问,肯定是喜春安排的。
我作势要揍那护法弟子,吓得她连忙躲开,我扶着曼柔径直来到会议厅。
会议厅内,小娥、妆若、冬缘、庆春四人极其不自然的闲坐在一旁,只有喜春一个人脑袋扎在书堆里忙碌的翻看着。
我走到她身边,没好气道:“还装呐?”
喜春似乎没有察觉,一边翻着书小嘴儿一边嘟嘟囔囔的默念着什么。
我扯了扯她的白净的小耳朵:“行了,睡的半边脸都是口水,还演什么呐?”
喜春抬起袖口抹干了脸上的口水,却没有停止翻书,依旧一副全身心投入其中的模样。
最后还是得曼柔出面,她温柔的拍了拍喜春的肩膀:“知道你用心了,快歇歇吧。”
喜春耳朵一抽抽,这才抬起头来故作惊讶:“哇呀,夫君夫人来了呀,吓我一跳。”
我和曼柔在上位落座,曼柔对除了喜春之外的其他四人问道:“瞧你们一个个都在躲懒,只留喜春在忙,却不知一天下来都有哪些收获,妆若你先说。”
妆若回答:“回姑姑的话,我今天翻阅了教规中礼制方面的章节,注意到其中有关禅位的内容。上面明确规定,在任教主因德、行、功、过等原因自知不再适合胜任教主之位时,可以提出禅位让贤,但禅让对象不得由自己定夺,需由四殿掌殿、副殿讨论决定。”
妆若一边说一边将一部法典翻开交给曼柔:“张殿心执掌春殿四任,在做出禅让决定之前不可能不去了解其中内容,可他却有意违逆正规的禅位流程。我觉得他定然另有图谋,并非真心让位于姑父。”
曼柔将相关内容看了一遍,然后指着法典为我进行了简单的解释,基本上与妆若所言一致。
我点头道:“我也是今天才想到这一点,不过我们也不能过于踹度人心,或许他只是为了避免禅位之事受到夏冬两殿的阻挠才回避教规的。但你做的很好,回头你将这条抄录下来,可以作为弹劾张殿心的一条罪状。”
曼柔满意的冲妆若点了点头,又问冬缘:“冬缘好妹子,瞧你眼圈儿黑黑的,可是没有休息好么?”
冬缘赶忙摸了摸自己的眼眶:“有么有么,才一夜没有调息而已,怎能黑眼圈儿呢。”
曼柔笑道:“我的好妹妹,你昨夜可是偷偷潜入龙阳宫帮你兄长查书来着?怕我们现便没有燃灯,这才用眼过度了吧?”
妆若哦了一声,对冬缘道:“我说的今日一早到来就见你在这里,原来一夜没有走呀。”
冬缘瞄了我一眼,倔强道:“才没有呢,嫂子倒是能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