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景黎睁开眼,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昨天亲手挂上的大红色床幔。
浑身跟散架似的疼得过分,他挣扎着伸出手, 拽住床幔的一角。
“别乱动。”秦昭拉住他的手,将人按回床榻里,“这是做什么,头疼不疼?”
怎么不疼?
他现在不仅头疼, 还腰疼, 屁股疼。
都是这破东西害的。
秦昭明白了他的意思, 笑着道:“你若生气怨我就好,干嘛拿这东西撒气。”
景黎望他一眼, 愤愤抽出手,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翻了个身——
后腰传来一阵酸痛,景黎动作一僵。
“都说了让你别乱动。”秦昭叹了口气,手掌顺着景黎脊背向下, 按住后腰,“这里疼吗?”
景黎把脸埋在被子里, 不理人。
秦昭每次都在刷新他对恶劣的理解,仗着薛大夫信上交代的不能劳累, 偏要让他自己来。
刚开始还好,虽然羞耻了些,但只要掌握了关窍,做起来不算太难。
而且, 他本以为秦昭病了这么久, 又许久没有发泄过, 应当不会持续太久, 谁知道……
果然优秀的人,什么地方都是优秀的。
到后来,景黎累得动也不能动,后腰酸得抬不起来,得不到爽快,还要忍着秦昭在耳畔一声声催促。
那滋味别提多一言难尽。
“嗷——!”秦昭不知道按到哪里,景黎疼得呜咽一声。
秦昭下意识松了手,景黎连忙滚进床榻内侧,抱着被子警惕地看他。
“我帮你捏了捏,会好得快些。”秦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