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时怀瑾是劳累过度,休息太少,身体抵抗力变差,然后还受了凉,这才会发烧。
所有人都当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感冒发烧,可只有安之知道,时怀瑾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
他这段时间要忙自己的工作,又要忙她的事,而她还总是在烦他,让他休息不好。
“我以后不会再烦你了,我们就和以前一样。”
“协议上怎么写的,我就怎么做。”
守规矩,不逾矩,不会再为难你,也不会再去奢望不该有的东西。
安之低着头,一边给时怀瑾擦拭酒精,一边小声说着。
越说越难过,她又想哭了。
明明她以前一点都不爱哭。
……
时怀瑾脑子昏昏沉沉,浑身发烫,很热。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身上游移,很舒服,于是一直紧皱的眉头稍缓了些许。
可耳边一直有人小声念叨着什么,字句间表达的意思让他很烦躁。
他很想睁开眼睛让她闭嘴,可又睁不开。
脑中还算清醒,可身体却像是被什么压在了床上,眼皮上覆着一层很沉重的东西,睁不开,看不见。
感觉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次高烧。
……
擦完酒精后 ,安之又仔细的将时怀瑾的衣服系好,给他盖上了被子,继续趴在床边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
回忆一幕幕在眼前闪过,明明认识的时间不长,可记忆却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