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瑶手指一顿，语气正经了许多，“你说你后遗症发作？”
白慕悠嗯了一声。
“不是很久没有发作了吗？而且七姐说你应该好了呀？”
贺瑶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腿上的笔记本也摔到了草坪上，幸而没有摔坏。
“没事，就那一次而已。”
“你确定？你可别像老大那样。”
白慕悠笑：“得了吧，老大那是心病，我怎么可能那么严重？”
贺瑶嘁了一声，“那可说不准，想当初——”
说到这里，贺瑶突然顿住，把原本的话都吞了回去，重新措辞道：“想当初老大表面上那么淡定，都以为她没事，结果却那么严重。”
白慕悠也默了一瞬，“我不会那样。”
“切，谁管你。”
贺瑶轻哼一声，弯下身子，将笔记本捡了起来，重新放回腿上，点开视频，一帧一帧的仔细观察。
几分钟后，贺瑶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对白慕悠道：“放心吧，画面糊成一团，什么也没拍到。”
白慕悠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我说，六姐，你能不能别再折腾了，要是你肯乖乖听七姐的话好好休息，四年前的伤也不至于留下后遗症。”
“我有分寸。”白慕悠道。
贺瑶一哼，“你有个屁的分寸。”
根本就是和老大一样，都不听话，怪不得七姐性子越来越暴躁，遇上这两个人，不被气死真是意外了。
白慕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