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都管“小姐”叫鸡呢,李盛海一想到这个,就笑出声来。
当她们搔首弄姿时,亦或者在酒店里那样,姿势也很像拘束着腿的炸鸡。
当她们大笑大叫,更跟鸡叫没有区别。
“弟,笑什么呢?”李御泽偏头问,“你不喜欢那个女的?哥哥给你换一个。”
你这样真的很像老鸨子,李御泽你知道吗?——李盛海轻蔑地想。
他不知道李御泽是能给亲妈下不孕不育的药的人,更是盼着亲妈死掉的人。
所以李盛海对李御泽有多狠心,没有多大的见识。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李盛海只是想李御泽死而已。
李盛海是跟着流氓厮混过的老油子,精通各种低俗歇后语和让人脸红暴怒的俗语,能用几句话就把人气死,浸泡在社会大染缸里,像生来就是酱缸里的蛆一样,只觉得快活。
——他根本不会被别人的巴掌甜枣震慑到。
但李御泽却也是跟着单亲母亲,从小就见识过母亲周旋于没品的牛郎鸭子们之间的,甚至他8岁就见过母亲和几个牛郎一起在家里客厅集体造娃,喝醉了的他们完全不避讳小学二年级的李御泽。
——他根本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的装傻装纯。
其实李御泽也感受到李盛海有点在装傻,他根本没有放松一点警惕。
不急,放长线钓大鱼。
两个外来私生子的龙争虎斗,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京城夜景的一角,缓慢上演。
他们都想自己变成父亲的独生子。
不过,离开夜总会的大半夜,李盛海突然看见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
那女人穿着很普通,妆也不化,左脸还有伤疤,乍一看会觉得很普通,也是那种浓妆艳抹女人最看不起的以为不如她们貌美的女人。